穿龙薯蓣(学名:Discorea nipponica Makino),又名:穿山龙,穿龙骨、穿地龙、狗山药、山常山、穿山骨、火藤根、黄姜、土山薯。薯蓣科、薯蓣属,多年生缠绕草本,根茎横生,圆柱形,木质,多分枝,茎近无毛。药用植物,根状茎含薯蓣皂苷元是合成甾体激素药物的重要原料;性平,味苦;归肝、肺经;民间用来治腰腿疼痛、筋骨麻木、跌打损伤、咳嗽喘息。

【止鼬】旅途(二)

依旧是一碗白饭。。。


最后一班通勤车拥挤得像是鱼罐头,止水用手肘撑着车厢内壁,鼬靠着车厢站在他的臂弯里。止水紧闭的嘴唇随着车厢的摆动一次次接近鼬的鼻尖,两人沉默着,眉眼低垂。鼬猛地抬头,属于两个人的唇瓣随着刹车浅浅擦过便分开了。“现在去车站已经赶不上原来定好的那班车了,只能改签,但是改签的话就没办法在晚饭前到旅馆了。”“没关系,我都听小鼬你的。”

 

“你确定旅馆是在这个方向?”

“当然确定,导航说了直走。”

“好吧。”止水瞄了一眼手表,差三分钟午夜。

导航把两人引到了一片拆得七零八落的旧别墅区,没有一盏灯火,只有阵阵冷风时不时从贯通的残墙里吹来。鼬一边走,一边微微向止水靠了靠,止水也觉得背上有些出汗了,不禁攥了攥拳头。

“右转!”

寂静中猛然爆发出的导航声让两个人几乎跳起来,紧接着转头看到的景象更是让人虎躯一震。是田。乌黑的,连成一片的麦田。麦田的中间有一条两人宽的泥土路,两边隔着几米就挂着一对红灯笼。老旧的塑料灯笼根本照不亮漆黑的麦田,反而像一串又一串眼睛横在夜空里。

“前方直行1.7公里。”导航的声音孤寂地回响。

“我们,可能真的走错路了?”鼬冷静的脸上泛起一点不安的神色。

“应该没错,你定的不是什么田园旅社吗?你看我们已经走到田里了,应该就快到了。1.7公里不算远,人撩开了走时速达到五公里是没问题的,我们再用,再用,总之应该很快就能到了。”止水攥紧了拳头,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,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总之,自己不会再想走一遍那片废别墅区了。

不知走了多远,路旁已经没有灯笼了。止水抓住鼬的手,又往前走了一段,看见了一栋挂着招牌的二层小楼,才舒了一口气。

院子里拉满线绳,上面杂七杂八地搭着散发潮气的衣服。“啊呀”止水只顾往前走,咣地一声撞在院子里停的破车车头上,落满了灰的黑色桑塔纳,不禁让止水想起很早以前和鼬一起看过的一部法国惊悚片,荒野黑店拘禁投宿者的故事,主角一行人进入旅店的院子,撞上了停在院里落满灰尘的车,然后魁梧的店主就出来了……

“谁!是谁在那儿?!”正想到这,一道手电筒的光从旅馆漆黑的一楼投射出来。

“住店!是之前定好的房间。”鼬抬手挡着眼睛,向前跨了一步。

“都说了晚上九点之后不给保留房间!啧,叫什么名字?”手电筒的光从两人眼前移开了。

“鼬,宇智波鼬。”

“证件。”店主是个魁梧的男人,面色铁青,牙齿分外突兀,大概有一米九多吧,止水站在他面前仿佛一根豆芽菜。

“之前定的大床房没有了,给两位换成标间,楼上218,这是钥匙,请进吧。”登记过信息的店主仿佛换了个人,满面春风地把钥匙交给了鼬。

 

凌晨一点,两个生物钟早就颠倒了的人坐在各自的床上刷着微博。“‘终于见到了小伙伴,真开心。安全到达旅馆了,旅馆在一片田地中间,找了好久呢,一路的红灯笼真好看’。你发微博了呀?”

“嗯哼~”

“真对不起,没想到这个位置这么偏,找了好久,连定好的房间都没了。”鼬盯住“小伙伴”三个字,惴惴地说。

“不,主要是飞机晚点的原因。其实我觉得标间挺好的,睡得舒服。”

“止水现在喜欢一个人睡了啊?”天啊这是什么问题啊,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,鼬恨不得抽自己大巴掌。

“嗯,考虑到你今天也很累嘛,走了这么远。”止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干笑着。

尴尬被铃声打破:“啊呀,社长回复我了‘辣鸡,没图你说个杰宝!’哈哈,大半夜的,那种地方我怎么敢拍照啊。”好像又说错什么了呢,止水有点想拎起床边的拖鞋拍自己两下。

“你们社长也睡得很晚啊。”鼬也干笑了两声。

“报社嘛,差不多都这样。小鼬早点睡吧,我要睡觉了,晚安。”止水担心再聊下去要尴尬到天明了,慌忙扔下手机钻进被窝里。

 

鼬是被止水哈士奇一般疯狂的亲吻弄醒的,还没等起床气发作,就看见止水在自己床边兴奋地跳脚:“小鼬你找的这家旅馆太棒了!快起来看,楼下后面有荷花!”

旅馆就盖在一望无际的田地中间,田间有溪流穿过,在靠近旅店的地方是一片开阔的水域,水面被大片的荷叶遮住,荷花开得正艳。

望着满眼的荷花,鼬长舒了一口气,心情也舒畅了不少,太好了,看来并没有搞砸啊。“谢谢你,小鼬。”止水说着,从身后环住他,在后颈落下一个温热的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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